“法鼓法號顯天威”,“主佛”做起童年夢。只要一出手,就知有沒有。李“主佛”只要一出手,就知道他的“詩才”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。本來這個“天國樂團”的標題就讓人云里霧里,注定了“詩”的內(nèi)容肯定會“不同凡響”。果然,這一聲“法鼓法號顯天威”,讓大家想起了早四十多年前鄉(xiāng)下的窮人家有人病了請不起醫(yī)生于是請來“師公子”(專門搞迷信騙吃騙喝的人)“沖儺”時出場的場景——一位“法師”手持木劍如臨大敵般地繞著病人跑來跑去,口中疾呼,念念有詞,然后“撲”的一聲倒地不起來,等待著主家的“包封”,紅包一到,師公子也爬起來了,“鬼”也趕走了。而那師公子口中魘語般的咒詞就好像是“法鼓法號顯天威”。敢不是李“主佛”原來是個“沖儺”的?而過細一了解,原來李“主佛”在上中學(xué)時愛好吹嗩吶,對小號情有獨鐘,現(xiàn)在得意了,便覺得當(dāng)時的“愛好”是何等的有先見之明。以“詩”抒懷,他還躺在童年的夢中沒有醒來。
“去邪除惡喚回歸”,“主佛”繼續(xù)狂人夢。這一句有點味道。從該“詩”的連貫性來看,應(yīng)該是指“天國樂團”,也可能是指那些“法鼓法號”有這個“功效”。雖然有點過于夸張,但見怪不怪,李“主佛”什么時候說個一句真話咯,抑或,在他的心目中,那些法鼓法號就是能夠去邪除惡喚回歸的呢,信不信由你,反正他是信了。當(dāng)然,我等凡夫俗子也不可能揣摩到“主佛”的“詩興”意境。據(jù)說,李“主佛”在讀中學(xué)的時候,就是一個長期打架斗毆的主兒,恐怕,在當(dāng)時他還將打架斗毆當(dāng)成了“去邪除惡”也未可知,畢竟,在他的骨子里就是一個崇尚暴力和血腥的角兒。如果不是這樣,他就不會策劃出諸如自焚、絕食等致人死地的“絕招”來表現(xiàn)他嗜血狂人的本性。從這里,也看得出他野心勃勃的狂人夢想。
“末世救人驚天地”,“主佛”在做桃花夢。在這里,李“主佛”就有點驚世駭俗了。首先,他將現(xiàn)在的朗朗乾坤繼續(xù)定位于“末世”,繼續(xù)宣揚他的“世界末日”論,不免有點自欺欺人的意味,因為法輪功的“世界末日”在早幾年就到期了,再將這個不能自圓其說的故事翻出來,難道李“主佛”要打自己的耳光么?其次是“救人”這個詞用得“貼切”,顯得很高深。不知道那些“法鼓法號”是如何救人的,都救了些誰,難道他李“主佛”是“天國樂團”的“法鼓法號”所救的?如果這些“法鼓法號”真的能救人,為什么不去救李繼光、封莉莉、劉靜航他們咯。當(dāng)然,按照李“主佛”及“天國樂團”的信徒們玩起的“男女雙修”和“研習(xí)大法”的術(shù),這些“法鼓法號”自然也是“救人”的。原來,李“主佛”盛贊“天國樂團”,是日本法輪功“天國樂團”團長紀江與一女大法弟子“雙修”、紀江多次到該女家中整夜“研習(xí)大法”的“美事”撩惹了他,使他想起了當(dāng)年當(dāng)兵時追女兵的舊事,難免心頭癢癢,讓他做起了桃花美夢來。
“法正乾坤放光輝”,“主佛”沉醉權(quán)力夢。這才是李“主佛”詩意的最終境界,他希望能夠“法正乾坤放光輝”。但這一句卻是敗筆,因為這句話看不出名堂來,這個“法正乾坤放光輝”是指“天國樂團”?是指“法鼓法號”?還是指他李洪志呢。如果是指“天國樂團”,勢必讓他的下屬日本弟子搶了風(fēng)頭,這不是他李洪志的做法;如果是“法鼓法號”,更加沒有這個道理,“法鼓法號”也不可能做到“法正乾坤放光輝”的;如此看來,也就只有他李“主佛”才有這個本事了,當(dāng)然是他李洪志“法正乾坤放光輝”。如此一來,就將他李“主佛”想稱霸全球,獨步宇宙的野心暴露無遺了。當(dāng)然,李洪志有野心,也不是今日才有,據(jù)報道,李洪志上世紀70年代在吉林森警宣傳隊吹小號時提交的“入團申請書”和“思想?yún)R報”中寫到“希望團支部給自己一定的溫暖和幫助”,并愿意“為實現(xiàn)共產(chǎn)主義貢獻自己的一切”。所有這些,都說明李“主佛”以一個偽君子的面目,還在做著那些欺世盜名的權(quán)力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