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住徐州市某機關大院宿舍的劉生,今年30多歲,身高體健,儀表堂堂,并且有著大專雙學歷,家庭條件優(yōu)越。父親是離休干部,哥哥是部隊高干,姐姐是一家省級單位的辦公室主任。出生在這樣一個家庭,又是家中最小的孩子,一家人從小對劉生就呵護備至,劉生從小學到中學都是懷著一顆驕傲的心,在順境中成長的。
但是,人生的道路太平坦了往往就會經不起挫折,從小學起學習成績就很優(yōu)異的劉生卻在高考中發(fā)揮失常,連本科線都沒進。這對劉生打擊非常大,變得自怨自艾。后來,家里通過熟人幫助讓劉生上了本地一家電視大學,畢業(yè)后,被分配至徐州市一家大型國有企業(yè)工作,這似乎使劉生低沉的心理得到部分滿足,但劉對廠里安排其到動力車間工作不滿意,認為大專生燒鍋爐簡直是浪費人才。劉一心想換換工作,于是通過發(fā)奮自學,劉生又取得了一門大專學歷。本想以此來達到改善工作環(huán)境的目的,但未能如愿,此時的他不是繼續(xù)努力腳踏實地的去工作,反而開始怨天尤人、自暴自棄,在親戚朋友面前總有一種自卑感。但是,盡管自卑,作為一個正常人,劉生依舊過著平靜的生活。只是不愛與人交往,常在網上消磨時光。
一次偶然的機會,劉生接觸到住在附近的一名法輪功練習者。沉迷于網絡虛幻世界,感到工作沒勁,生活無味的劉生,為法輪功描述的虛幻世界所吸引,以至于越陷越深不能自拔。虛榮心極強,想要尋找一條精神出路的劉生,發(fā)現李洪志的“放下名利情”很符合自己。此后的日子,他把練功“圓滿”視為終極目標,把好工作、好房子、名譽、地位等替換成了“過關”、“消業(yè)”、“上層次”、“圓滿”……為學法練功,劉生竟放棄了工作,整日在家閉門修煉,一心要做一個超脫于世人的人。夢想著成佛、成道、成神。就這樣,放下常人執(zhí)著心的他卻又被對大法的執(zhí)著替換了,而這種執(zhí)著就像看不見的病魔一樣一點點腐蝕、吞噬著他的靈魂和軀體,精神世界完全被法輪功的歪理邪說控制了。面對家人親朋的規(guī)勸,劉生充耳不聞,將自己封閉在家里,不再與任何人往來。其以后的病態(tài)人格也就在學法長功中慢慢形成了。
心理學上認為,假如個人的某種非正常心理需求與社會現實相悖而難以得到滿足,那么,這個個體就會體驗到嚴重的心理沖突和難以忍受的高度心理壓力,使其感到憤懣、委屈、無所適從,沒有歸屬感。在這種狀態(tài)下,如果沒有一種正確的理念去引導他們,則其往往通過非正常途徑宣泄,從而形成病態(tài)的心理結構或人格特征。在外部因素的強力誘導、催化下,依靠其內部心理動力而驅動、發(fā)展、演變成極端病態(tài)心理。就這樣,劉生從對學業(yè)、工作的失望,發(fā)展到對現實社會的不滿,再演變成了畸形的心理需求,在法輪功歪理邪說的“催化”下,最后形成了其病態(tài)的人格和精神狀態(tài)。時間長了,劉生出現了精神異常,家人不得不將其送往精神病院治療。經檢查,劉生患有嚴重的抑郁癥、精神自閉,其精神狀態(tài)已處在精神分裂的邊緣。一次劉的姐姐勸說劉生幾句,話語重了點,劉生急了,竟拿刀追其姐姐至辦公室,幸虧被人及時制止,才未釀成大禍。此時的劉生目光呆滯,行動遲緩,嚴重地遺忘,說話辭不達意,已無法正常與人交流,而且對社會有敵視情緒,生活也基本不能自理。
一個好學上進,自尊心極強的好青年就這樣毀掉了。談起劉生,家人、親戚、同學、朋友無不惋惜,曾經一個多么要強上進的青年,怎么會變成這樣子!
劉生因修煉法輪功導致精神異常的事,引起當地一些從事心理咨詢的青年志愿者的極大關注,他所在的街道辦事處和社區(qū)居委會組成了專門的幫教工作小組,從心理上、精神上、身體上、生活上對劉生進行幫助。但深受毒害的劉生對善意的幫助充滿敵意,甚至出現了迫害妄想,認為工作人員的幫助是要害他。上門看望被拒之門外,善意的談心,劉生卻不理不睬,過年過節(jié)送的一些水果飲料等,工作人員前腳走,后腳就被扔出門外,一次次的冷臉相對,工作人員沒有氣餒,而是想方設法拉近與劉生的心理距離。劉的哥哥在南方某海濱城市部隊,條件優(yōu)越,工作人員就聯系其哥哥讓劉生去那里散心;劉的嫂子從國外回來,工作人員特地安排來徐看望劉生,與其進行談心,給他講述法輪功組織在國外從事反華反共的種種丑行。劉生的父母年邁,劉母長期臥病在床,社區(qū)的工作人員就經常上門探望,幫助做些事情,過年過節(jié)更是不忘給劉生一家送去溫暖。幫教小組還鼓勵劉生走出家門參加社區(qū)的文娛和公益活動。為徹底解決劉生的心理問題,除日常的思想疏導外,幫教小組還聘請了心理醫(yī)生和青年志愿者一起對劉生進行心理疏導。
如今,經過多方努力,劉生的精神狀態(tài)雖有所好轉,但據醫(yī)生說,像這樣嚴重的抑郁癥,精神自閉不是短期內能夠完全復原的。
愿至今仍然受法輪功歪理邪說欺騙的修煉者盡快醒悟,別讓劉生的悲劇在你們身上重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