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一個農(nóng)民,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黃海之濱。妻子賢惠善良,兒子活潑可愛,88歲的老母也和我們生活在一起。一家人過著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的平平常常的農(nóng)家生活。可是,有誰能想到,我這個家曾被法輪功折磨得差一點家破人亡,妻離子散。
那是1998年的冬天,我妻子劉小霞抱著強身健體的目的,開始練習法輪功。練功前,妻子雖然只有小學文化,但在外待人熱情,為人憨厚,在家勤勞賢惠,孝敬老人,疼愛孩子。但自從她練習法輪功后,整日不想干活,白天想“上層次”,夜里想“圓滿”,平常和我說話的次數(shù)愈來愈少了,就這樣持續(xù)練了3個多月后,我發(fā)現(xiàn)她就像變了個人似的,時而精神恍惚,時而獨自發(fā)笑,對孩子也不管不問。受她的影響孩子變得沉默寡言,母親也開始跟她練習法輪功。
隨著妻子對法輪功的如癡如醉,災難也隨之降臨我的家庭。先是我的老母親在她的影響下,相信練功能治病,不吃藥、不打針,最后導致下肢癱瘓,依靠輪椅過日子。接著是孩子成績一天不如一天,發(fā)生多次逃學,甚至想退學。而她自己竟因為修煉法輪功變得言行不受控制,出現(xiàn)了要“升天”的幼覺和妄想,多次脫光衣服向外跑。鄰居們有的說她瘋了,有的說她“鬼”上身。最讓我刻骨銘心的是1999年3月21日早上,她練功狂燥起來,竟然服下農(nóng)藥“殺滅菊酊”。我把她送到醫(yī)院搶救蘇醒后,她卻說“‘師傅’不理我了,不要我了,我也不能‘圓滿’了”。那時候我又氣又恨,氣的是我妻子怎么就變成人不象人,鬼不象鬼這個模樣,自己作踐自己,恨的是法輪功為什么這樣造孽,害得我全家不得安寧,當時我的精神都差點要崩潰了。
市、鎮(zhèn)領導在得知我妻子因練法輪功出現(xiàn)精神不正常的情況后,多次來我家看望我們、安慰我們。他們還動員我把妻子送市精神病院治療,可她說啥也不肯去醫(yī)院,還口口聲聲說“我沒病,你們才有病呢”,后經(jīng)過醫(yī)院檢查,被診斷為“法輪功導致精神障礙”。
六年來,我妻子因精神失常,多次住院治療,僅醫(yī)藥費就花去近萬元,使我原本不富裕的家庭,更是雪上加霜,從此背上了債務。在各級領導的關心下,前年我兒子在鹽城悅達汽車廠找了份不錯的工作,當?shù)卣謳徒涛壹医ㄆ鹆耸卟伺铮患胰私?jīng)過幾年的努力,除還去了我妻子看病所欠的債務外,家中還略有積蓄,在家人的共同努力下,今年我家還重新蓋了新房。
這美滿幸福的生活來之不易,全靠黨和政府的關心、支持,在感謝黨和政府的同時,我要詛咒“害人”的法輪功。